風情譜之【風流公關】1-5 22

開篇語:
姐妹情深義重,相憐本是同命,
困難一起面對,二女勇鬥惡龍,
妹妹扒襪撅臀,姐姐跪迎入甕,
領導故作推辭,口交雞巴棒硬,
叫聲婊子聽真,老二順利入腚,
前前後後抽操,好似和尚撞鐘,
笑看妹妹挨操,姐姐目不轉睛,
雞巴時而抽出,急張小嘴恭迎,
來來覆覆往返,直至射出濃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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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(五)

  回到家天色漸暗,我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,然後又胡亂吃了些東西便睡下
了,今天真是感覺十分睏乏。轉天,豔陽高照。

  一直睡到下午一點多我才醒,但懶得起床,只是躺在床上看電視。剛看了一
會兒手機便響了起來。我拿過手機一看是丁穎的號碼,急忙接聽:「噯,妹子是
我。」

  「姐,我在樓下了,不上去了,你下來吧。」電話那邊傳來丁穎嬌滴滴的聲
音。放下電話,我急忙穿好衣服攏了攏頭髮就下樓。走出針織樓,就在路邊我一
眼看見了丁穎那輛黑色的瑞奇轎車。

  這是一輛車型比較老舊的國產車,三姨專門給丁穎配的,雖然時常出些小毛
病,但丁穎很愛惜這輛車,沒事兒就擦。在公司裡,丁穎跟我既是同事又是姐妹,
她與三姨的關係比我還要更進一步,在我跟著三姨之前丁穎就已經在三姨手下了。
雖然她管我叫聲「姐」但其實論資排輩的話我還要矮上一點兒,這一點從全公司
三姨只給丁穎配了車就可以看出來。

  丁穎模樣甚至比我還好,年紀又輕,身材特棒,難得的,她的『活兒』特別
好,尤其喜歡『髒活兒』辦起事兒來一絲不苟十分認真,上過她的男人都對她很
癡迷,唯一的缺點就是脾氣不太好,也是個火上房的性子,有時候丁穎發起脾氣
來我也讓她幾分。

  我看見丁穎的同時她也衝我招招手扭身又鑽進了車裡。

  丁穎比我小一歲,個頭兒比我高一點兒,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膀,圓圓的
臉蛋兒,彎月眉,筆直的鼻樑,盈盈的小嘴兒,皮膚又白又嫩彈性十足,上身穿
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,豐滿的奶子掛在胸前,瘦腰長腿,下身是一條黑色的亮
皮緊身褲,屁股又肥又大比我還大上一號,走起路來微微上翹十分誘人,結實的
大腿,修長的小腿,小腳兒更是靈巧,一雙鹿皮色半腰的靴子更襯托出她的美妙。

  我小跑到車前,打開門坐進了副駕駛位置。

  「給,三姨給你的。」我剛坐好,丁穎便扔給我一個信封。我用手一摸,知
道是錢,看也沒看就塞進了褲兜裡。

  剛聊了兩句丁穎就順手抽出一支煙點上,我知道她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吸煙,
不禁問:「咋了?碰上棘手的了?」

  丁穎沒說話,只是使勁吸了口煙點點頭。

  「操他媽的!那個雞巴老周!出的他媽的餿主意!」丁穎掐滅了煙狠狠的罵
道。

  我急忙問:「咋?還是張莊?」

  丁穎白了我一眼說:「可不是!」

  我想了想說:「三姨不是讓小報寫文章臭他們嗎?」

  丁穎皺著眉說:「操他媽老周的餿主意,那幾個小報的記者收了錢胡寫亂寫
還點出了九州的名字!讓人家逮了個正著,現在九州拿著證據已經告到法院,非
要追究幕後的人,這下倒好,人家九州沒臭,咱們自己卻弄了一身騷!」

  聽了丁穎的話,我隱隱感覺事情有些棘手,隨即勸慰道:「妹子,別著急,
辦法總會有的。」

  丁穎小嘴兒一嘟白了我一眼說:「你就少說風涼話吧,我的難處你哪知道!」

  我一聽,心裡也來氣,分辯道:「這咋是風涼話?姐是替你著急呢!」

  丁穎「哼」了一聲說:「三姨還是向著你。這難活兒就留給我了。」

  我說:「妹子,你以為我這活兒就輕鬆了?你知道我今兒為啥歇了?昨兒一
天在商委泡著,先是讓於處的兒子操了,然後於處又操我,最後還讓李處操了一
頓,就這一天,嘴裡射了兩次,屁眼兒裡射了一次,跟李處的時候我都尿了褲子。
這一天下來渾身就跟散架似的!」

  丁穎聽了,馬上說:「你辛苦,可你有回報啊,畢竟事情辦成了。我呢?三
姨讓我這幾天陪陪土地局的劉局,我陪了他三天,他就操了我三天,操完屁眼子
還讓我用嘴唆了!操他媽的!他不煩我都煩了!可這也就算了,誰讓咱幹這行呢?
可到現在,都快招標了,連句痛快話兒還沒有呢!這不是耍我啊?!」

  我聽完,想了想問:「那三姨咋說?」

  丁穎道:「三姨現在也沒啥好辦法,三姨說了,實在不行只能把錢退給華安。」

  我問:「那劉局就一點兒話也不給?」

  丁穎又抽出一支煙點上說:「意思我都說了,錢也給了,看意思劉局也難做。」

  我忽然想起老徐,問:「那你這幾天就沒看見老徐?他咋說?」

  丁穎「切」了一聲說:「劉局是他領導,劉局都沒轍,你指望老徐那個王八
蛋?」

  我說:「那他咋也有個話兒啊?都是老相識了,又不是頭次,他怎麼著也給
出出主意?」

  丁穎聽完哼了一聲沒說話。車裡一時安靜下來,我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
正不知怎麼結束,忽然丁穎說:「姐,要不這事兒你幫幫我?」

  我一聽遲疑了一下,隨即問:「那……咋幫?」

  丁穎說:「劉局這幾天雖然我陪著,但他總嚷嚷再多一個人一起玩兒才好,
要不你給我打打下手兒?」

  我聽完,沈吟下來。

  丁穎似乎看出我不太願意,瞪著我說:「咋?這點小事兒就不樂意了?」

  我急忙說:「不是,三姨沒發話,我就這麼……恐怕不合適吧?」

  我這話原本是推辭,可丁穎一聽卻說:「那又有啥了?我現在就給三姨打電
話,讓她直接跟你說。」

  說著話,丁穎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三姨的電話,我想攔已經晚了。

  「啊,三姨,是我。我正在沈麗這兒了,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去劉局那兒,您
看……?」丁穎說。

  我坐在旁邊,三姨跟丁穎說啥我不知道,只聽她又說:「對,我現在缺人手
呢,娜娜,萍萍她們都有事兒,就沈麗閒著呢,讓她給我打打下手,說不定劉局
一高興這案子就有戲了。」

  剛說完,丁穎把手機遞給我說:「三姨跟你說話。」

  我急忙接過來:「噯,三姨是我。」

  只聽三姨在電話裡說:「剛聽丁穎的意思讓你過去幫她,反正你也閒著,就
去吧。」

  我心有不甘,急忙說:「三姨,商委那邊還沒砸實,我怕……」

  還沒等我說完,三姨便打斷了我,說:「上午我跟李處聯繫了,於處那邊既
然答應了,應該不會出差頭。後面的事情我讓別人跟進,你現在先幫丁穎,這個
案子重要,你別掉以輕心。」

  我聽三姨的意思是鐵定讓我幫丁穎了,只好說:「哦,知道了,您放心,我
盡力。」

  掛了電話,我感到有些失望,原本這個案子前期是我的,可後來三姨又讓丁
穎做,她做不成現在又拉上我,這算咋回事兒呢?但三姨既然說話了,我也不好
再說啥。我略微調整了一下心情把手機還給丁穎然後問:「那你說我咋幫你打下
手兒?」

  丁穎見拉上了我,似乎很高興,笑著說:「打下手兒你還不明白,就是我和
劉局幹事兒的時候你在旁邊照應著點兒。」

  我看丁穎那得意的樣子頓時心裡來氣,故意說:「哦,是讓我望風啊。」

  丁穎一聽,白了我一眼說:「操!望啥風?你別裝傻啊?!」

  我看她生氣,心裡高興,笑著說:「咋裝傻了?不明白嘛,問問你。」

  丁穎說:「咱姐妹也不是沒一起共過事兒,我這意思你真不明白?」

  我繼續裝傻道:「真不明白啊?」

  丁穎被我氣樂了,笑著說:「好啊,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訴你,所謂讓你給
我打下手兒的意思就是劉局操我屁眼兒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,等他抽出雞巴來你
就湊過去給他唆了。明白了嗎?」

  我聽完,笑著推了她一下說:「去你的!咋說的這噁心!」

  丁穎笑著說:「誰讓你裝傻的!」

  我想起什麼,又問丁穎:「劉局都有啥愛好?」

  『愛好』算是我們之間的黑話,意思就是劉局跟女人玩兒的時候都喜歡咋樣
來。

  丁穎說:「他啊,愛後路,然後前叼,一般都口爆。」

  我聽完,點點頭。

  最後我說:「說好了,今兒我可不去,累了,我得休息。」

  丁穎聽了點頭說:「想去我也不帶你,今兒晚上我和劉局有個飯局,二人世
界。」

  我笑著說:「你行啊!又去哪兒開席?」

  丁穎看了看表說:「行啦別問了,你快下車吧,我還要接劉局呢。」

  臨下車丁穎對我說:「明兒早晨9點,還是在這兒,我來接你。」我點頭答
應下車。

  轉天。

  早晨我一起床就發現天陰陰的,雖然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,但現在的天氣
預報也不是那麼準確。沖了個澡,吃過早點,我看看時間還早便坐在梳妝台前慢
慢打扮。化了點淡妝,然後先翻出一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穿上,外面是一條黑色
的直筒褲,黑色的高跟鞋。上身相對簡單,一件緊身的粉色收腰衫,外面是泛白
色的外套。

  我這兒剛收拾利索,電話就響了,我一看號碼是丁穎,也沒接,直接下樓。
本以為丁穎就在樓下等我了,可走出針織樓一看卻不見丁穎的車,正要給丁穎打
電話,她卻先打了過來:「喂,姐。」電話那邊丁穎似乎有些著急。

  「咋了?你在哪兒呢?」我問。

  「操他媽的!別提了!我堵半路上了!」丁穎罵道。

  我急忙說:「你先別急,你在哪兒了?」

  「迎賓道這邊,靠著花滿樓不遠。」丁穎說。

  我想了想說:「那行,你就找個地方靠邊停吧,我坐三輪摩託過去找你。」

  丁穎沈吟了一下,說:「那也成,我就把車停花滿樓樓下了,你過來吧。」

  放下電話,我出了小區剛走到等車點,老趙就把車停在我面前:「閨女,要
車啊?」今天老趙似乎心情不錯,一臉笑容看著我說。

  我一下鑽進他的車裡說了句:「走,迎賓道,花滿樓酒樓。」

  老趙點點頭喊了句:「好叻!」開動了摩托。

  本以為老趙的車小到處都能走,哪知道剛拐出土山道就被堵在了半路上,前
面、後面都是車,一動都不動,可把我急壞了,我急忙又給丁穎打電話:「妹子!
我也堵半路了!這是咋回事兒啊?」

  電話那邊丁穎卻不急了,只聽她說:「姐,別急了,我剛聽說了,今天是有
大領導來視察,好多路段都封了,我給老劉打電話了,他現在也堵著呢,咱們也
別急了,估計一會兒就放行。」

  聽了丁穎的話,我才放心,掛了電話,我坐在車裡和老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
了起來。

  「看這天兒要下雨,閨女,你也沒帶個雨具啥的?」老趙說著話從口袋裡掏
出一支煙點上。

  「沒事兒,我回來的時候有車送。」我隨口說。

  忽然我想起什麼,問:「老趙,退休金有著落了嗎?」

  老趙點點頭說:「有了,我跑了好幾次廠子,後來又上訪,好歹總算有個說
法了。」

  我笑著說:「那就行,以後就有保障了。」

  老趙說:「畢竟國家還是管我們的,總不能看著我們沒著落吧?」

  我笑著說:「有了退休金你就別幹這個了,多辛苦啊?在家養老得了。」

  老趙回頭看看我,笑著說:「你覺得我老啊?我可渾身都是勁兒!讓我在家
呆著非把我憋出病來不可!我可閒不住,還是繼續幹這個吧,有樂兒!呵呵。」

  我點點頭笑著說:「你不樂意在家是因為沒有老伴兒,再找個老伴兒就行了。」

  老趙笑著說:「不是沒人給我介紹。」

  我笑著問:「那好啊,咋樣?」

  老趙說:「我嫌她老,雖然歲數還比我小一歲了,可牙都掉沒了,滿嘴假牙,
我可受不了。」

  我聽了,哈哈的笑著說:「瞧你!這個歲數了,只要人好就行了。」

  老趙笑著說:「我還想找個年輕點的呢。」

  我一聽,撇了撇嘴,心說:就您啊?還想找年輕的?

  老趙似乎感覺到了什麼,笑著說:「閨女,你別看我這樣,我雖然年紀大了
點兒,可心裡年輕著呢,不瞞你說,前陣子我一直給美美髮廊拉活兒,那個女老
板還說要跟我搭夥過呢。」

  「美美髮廊?你是說一號樓樓下一層的那個?」我驚訝的問。

  「對對,就是那個。」老趙說。

  我笑著說:「哦,她家啊,我常去,那個老闆娘姓金,給我做過頭髮,手藝
還行。咦?她?」

  老趙似乎有些得意的說:「咋樣?她還說要跟我搭夥了。」

  我聽完笑得前仰後合的說:「老趙啊,你真逗,人家老闆娘是逗你呢!你還
當真。」

  老趙也笑呵呵的說:「呵呵,我知道,小金人長得俊,又有手藝,咋會看得
上我?呵呵,我不過是想想罷了。」

  見前面的車還是紋絲不動,老趙又點上一支煙問:「閨女,你總坐我的車,
我還不知道你姓啥了?」

  我笑著說:「我叫沈麗。」

  老趙點點頭,問:「你是做啥的?」

  我笑著說:「你看呢?」

  老趙回頭仔細看了看我,撓了撓頭說:「猜不到,你人漂亮,又年輕,模樣
又俊,還總往新城那邊跑,我猜不出。呵呵。」

  我笑著說:「說了怕你也不懂,公關知道嗎?我是做公關的。」

  老趙聽我說出『公關』這兩個字,忽然用驚奇的眼神望著我說:「你咋做這
個?不是糟蹋了嗎?」

  我眨眨眼睛反問:「啥叫『糟蹋』了?你知道公關是咋回事兒嗎?」

  老趙或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,急忙辯解說:「哎呀!我說錯了,閨女你別
不高興,我是個大老粗,啥都不懂,就連大字都不認得幾個,你可別跟我一般見
識。」

  我根本沒把老趙放在心上,笑著說:「沒事兒沒事兒。」

  老趙見我沒生氣,復又笑著說:「都是聽我那幫子老哥們兒說的……」

  我笑著問:「說說,他們都說啥了?」

  老趙臉上一紅,憨笑著說:「能說啥?都是幾個老光棍兒,說的那話都不入
耳。」

  我笑著說:「那有啥了,反正也是呆著,你說說。」

  老趙這才說:「我有個老哥們兒,經常在寶安道那邊拉活兒,聽他說,晚上
經常從那邊的保健屋裡有男女出來坐他的車,有次他單獨拉了個女的,挺年輕的,
還挺花哨,閒聊著就問那女的『閨女,你是干啥的啊?』那女的就說『公關的』
呵呵,其實誰不知道她是干啥的?」

  聽了老趙的話,我這才明白他是誤會我了,所以才有『糟蹋』一說,但轉念
又一想:其實我和那些女人們又有什麼區別?在某種程度上我甚至比她們還不如,
只不過我比她們高級一些罷了。

  想到這兒,我苦笑了一下說:「其實,公關……也分很多種……」

  老趙點點頭說:「對對,你跟她們肯定不一樣,你不是那種人,我看得出。」

  我看著老趙的背影問:「你咋那麼肯定?」

  老趙說:「你人好,每次坐我車都不用讓我找錢。」

  聽了老趙的話,我笑著說:「就為這?」

  老趙點點頭說:「可不是。」

  忽的,老趙扭頭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:「閨女,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闖蕩,要
小心啊,現在外面壞人太多,別讓自己吃虧。」

  雖是幾句話,卻讓我覺得一股暖流從心裡冒上來。實在沒想到,在這個立足
都越發困難的城市裡,茫茫人海,關心我的人竟然是面前這個六十出頭兒的摩托
車伕。

  也就是瞬間,我調整了一下心緒,笑著點點頭說:「我知道啦,老趙,謝謝
你。」

  又過了一會兒,總算前面的車開始開動了,很快,老趙就把我送到了迎賓道。
下車的時候我硬塞給老趙50元依舊沒讓他找零。

  剛轉身,我就看見了丁穎的車,急忙開門鑽了進去。

  「這身兒挺俏啊。」丁穎上下看了看我說。

  我笑了一下說:「你也不差。」

  今天丁穎依舊是一身黑,上身是黑色高領毛衣,下身是一條黑色緊身褲,黑
絲襪,黑高跟,配上她俊美的面容,不要說男人,我都有些動心呢。

  丁穎順手塞給我一張金卡說:「三姨給的,一會兒你見機給劉局。」

  我點點頭把金卡塞進口袋裡。車子啟動,我倆聊著直奔土地局。

  要說現在的來安,土地局可謂是要風有風,要雨得雨。這市裡的大小項目九
城以上都跟土地有關,沒有土地局的批文啥事兒都辦不成。因此土地局成為來安
大小公關公司的重點關注對象,同時也成為來安紀委的『主要照顧目標』就拿這
兩年來說,僅僅是土地局的副局長就判了三個走了兩個,局長也換了兩屆,拿三
姨的話說,現在誰坐在那個位子上都如坐針氈。

  不過,例外總是有的。就拿這個劉副局來說,年紀四十來歲,爺爺是老紅軍,
死人堆裡爬出來的。爸爸又是省裡的要員,一家紅門,典型的官二代。這麼多局
長、副局長來來走走,唯獨劉副局穩穩地坐著。其實呢,他吃喝嫖賭樣樣不少,
可又有誰能撼動他?

  車子拐上丹陽路,路盡頭是一片氣勢磅礴的建築群。兩隻威武異常的漢白玉
石獅子左右守在門口,旁邊的牌子上寫著:來安市土地規劃局。

  進門前必須先留下來訪信息,很快,丁穎就拿到了兩張門卡將車開進了院子
裡。從正門到土地局辦公大樓之間是一片廣闊的停車場,足足有上百個車位,即
便如此依舊有人只能把車停在土地局外面。我細細看了看,停在這裡的車大部分
都是中高端的車型,國產車幾乎沒有。

  停好車,我和丁穎徑直走進了辦公大樓。丁穎是輕車熟路了,她帶著我進了
電梯直達12樓。

  電梯門一開,迎面是一個裝修豪華的金色大廳,中央有假山和水池,水池裡
甚至還有荷花。樓道里很安靜,丁穎領著我朝東走去。

  「叮噹……」丁穎按下了一間寫有『副局長』辦公室的電子門鈴。

  過了一會兒,裡面有人問:「請進。」

  我跟著丁穎急忙開門走了進去。劉局的辦公室並沒有想像中的大,也就有五
十來平,裝修也很一般。白漆牆,普通的木色地板,房間中央的辦公桌也微微發
舊。我隨手關好門,靠近門邊左手有一排椅子,椅子前面有一個茶幾,茶幾旁邊
還有一台飲水機。

  我一進門劉局就問丁穎:「這位是……?」

  丁穎急忙笑著說:「您咋這健忘?昨晚上不是跟您說了麼,今兒我帶我姐過
來給您解悶兒?」

  劉局似乎恍然大悟的「哦」了一聲說:「呵呵,對對。」

  說著話,劉局從轉椅上站起繞過辦公桌向我走來。我仔細看了看這個四十出
頭的男人,中等身材微微發福,長圓腦袋有些謝頂,小鼻子小眼睛帶著一副黑框
眼鏡。上身是白色的襯衫,下身黑西褲,黑皮鞋。手腕上帶著金表。如果不是他
這身打扮,換做一身老百姓的普通衣服,那麼他也屬於那種「牛魔王身邊八百個
小鬼之一」的人物。

  「來,坐。呵呵」劉局兩隻眼睛緊緊盯著我上下打量,一副貪色的表情,似
乎還算滿意。

  「呵呵,你貴姓啊?」劉局問我。

  我急忙笑著回應:「劉局您好,我姓刁……」

  還沒等我說完,丁穎在一旁打趣的說:「對!叼雞巴的叼!」

  劉局一聽哈哈大笑起來,我和丁穎都笑了。我推了她一下說:「去你的,又
逗!」笑聲融合了氣氛,劉局讓我們坐在椅子上,他還打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,
笑著說:「大家都是自己人,別客氣,別客氣。」

  丁穎笑著說:「啥自己人?真要是自己人,我求您那麼點兒小事兒,咋到今
天也沒個說法呢?」

  丁穎說著話,暗暗用高跟鞋磕了我一下,我馬上明白過來,急忙笑著說:
「妹子,劉局是領導,處在劉局這個位子上,樹大招風,領導有領導的難處,咱
們應該多體諒。」

  劉局一聽,急忙挑起大拇指說:「小刁說的對!小丁啊,你聽聽你姐姐這話,
深明大義!說的好!哈哈」我和丁穎也曾經一起配合過,當然知道啥叫『張弛有
度』丁穎把話說出去,我就要負責把話再拉回來。隨即,我笑著說:「不過劉局,
您看這個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,要是能辦,還望您能幫忙。」

  說著話,我從口袋裡掏出三姨給的那張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說:「三姨說
了,沒啥別的意思,就是看您太辛苦,讓您買包好茶喝。」

  劉局聽完並沒有動作,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說:「既然你們三姨開門見山,那
我也不打幌子。明白說了吧,張莊那塊地你們就別想了。這個事情不單我辦不了,
就是你們找李局也照樣辦不了。」

  我忙問:「李局是……?」

  劉局說:「李局剛剛調任過來,是土地局的新局長。」

  隨即劉局又壓低了聲音說:「你知道李局的來歷嗎?」

  我和丁穎對視了一眼搖搖頭,他繼續說:「李局背後就是九州建築……明白
了嗎?」

  聽了劉局這話,我和丁穎都明白了。劉局見我倆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,
馬上說:「你倆也不必如此,你問問三姨,我這手裡還有一塊好地,就在港北,
那塊地除了稍微偏僻一點兒,無論從價值還是價格上來講在來安都屬一流。這也
就是現在,港北還算是市郊,要是再過幾年,那塊地恐怕就是現在的張莊。如果
三姨對那塊地有興趣的話,呵呵,我還是可以做主的。」

  劉局這番話似乎有提神的功效,我和丁穎互相一對視便達成了共識。既然熊
掌得不到,那吃頓「魚」也可以嘛。

  丁穎馬上站起來說:「劉局,我想失陪一下去打個電話請示請示我們老總。」

  劉局看了看丁穎,點點頭說:「好,你問問三姨。記住,是港北203那塊
地,三姨應該心裡有數。」

  丁穎點點頭急忙開門走了出去。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劉局。

  雖只是初見,但我從劉局的言談話語裡深刻感覺到他是條『大魚』原因很簡
單,我還沒見過哪位領導把賣地說得跟賣菜一樣簡單輕鬆。要知道,無論是張莊
還是港北,動輒都是上億的項目,可如此巨大的項目在劉局眼裡竟然如此簡單,
張莊不行就給港北?!想到這兒,我不禁暗自盤算如何才能把劉局牢牢地『粘』
住。

  「小刁啊,你今年多大啦?」我正要開口說話,不想劉局卻先主動了。

  我忙微笑著說:「您看我像多大的?」

  劉局上下仔細看看我說:「我看啊,也就二十六、七。呵呵」

  我一聽,笑著說:「瞧您說的,我都三十出頭兒了。老啦。」

  劉局一聽,故作吃驚的說:「哦?不像啊?」

  我笑著說:「女人啊,老得快,我這也就是平日裡保養得還算到位。不像男
人,四十一枝花。」

  劉局聽了,笑著點點頭說:「要我說,你這個年紀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,就
像個熟透的蘋果。」

  我急忙接過話茬兒,笑著說:「那您還不快摘?」

  劉局一聽,來了興趣,笑著問:「那你告訴我,咋摘?」

  我沖劉局飛了媚眼兒笑著說:「您是咋『摘』丁穎的,就咋『摘』我。」

  劉局一聽「哈哈」的笑著說:「俏皮!俏皮!」

  我看著劉局正色說:「實話說了,領導,打剛才我一進屋就覺得您氣度非凡,
特別像個大男人!讓我感覺您頂天立地的!我這人最最佩服像您這樣的英雄人物。
您看您,無論從說話、辦事兒、言談舉止、行動坐臥處處顯示出大氣,是男人就
應該像您這樣!」說著話,我挑起大拇指。

  雖然我這是赤裸裸的拍馬屁,但卻拍得劉局十分舒坦,他聽完笑著說:「哎
呀!小刁啊!可不敢這麼說!」頓了一下,劉局輕嘆了一聲繼續說:「在我這個
位子上,雖然辛苦一些,但只要能辦事,我總還是盡力的。現在啊,社會上有些
風言風語,我總是一笑而過,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誰知道?」

  我微笑著點頭說:「對,俗話說『謠言止於智者』嘛。」

  劉局一聽點點頭說:「你這話說得太好了。大智者若愚,我雖不那麼聰明,
但總還是有些見識。為了咱們來安,我就要盡心盡力!」

  我一拍手說:「說得好!大氣凜然!」

  隨即我又見縫插針道:「所以說麼,您這麼操勞,這麼累,這麼辛苦。我們
看在心裡,疼在心裡。如果能為您排憂解悶兒那真是捨我其誰了!」

  劉局聽了,眯縫著小眼睛裡閃動出慾望的光芒,他盯著我說:「那你這意思
是……?」

  我跟進,說:「該玩兒就玩兒!該操就操!絕不客氣!我和丁穎願做您胯下
的駿馬帶您馳騁讓您駑駕!」停了一下,我繼續說:「敞開了說吧,您想咋搞我
倆就咋搞,想咋玩兒就咋玩兒!只要能讓您舒服、高興我倆咋都成!」

  「好!爽快!」劉局聽了我的『表白』一拍大腿喊了一聲。

  我察言觀色見劉局的『性趣』已經調動起來,心想:何不現在趁熱打鐵?反
正一會兒也要干。想到這兒,我急忙站起來走向劉局,邊走邊說:「劉局,您也
別跟我客氣了,咱們……」

  說著話,我走到劉局跟前,劉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來。我急忙雙腿一軟跪在
他面前兩隻小手解開他的皮帶扣兒。劉局一見我如此主動,心裡高興,但嘴上卻
說:「哎呀!小刁啊,你這是干啥?快起來,地上涼……」

  可他說歸說但卻一動不動任由我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。這些嘴
臉我見得多了,早已經見怪不怪。

  「呦!」我故作吃驚的叫了一聲,其實這一聲中有半聲是真的有點兒吃驚,
只見劉局兩腿間耷拉著一根兒暗紅色碩大的雞巴,我怎麼看怎麼像驢雞巴一樣!
雖然軟軟的,但雞巴頭兒又大又圓,雞巴莖又粗又長,兩個大蛋子兒猶如乒乓球,
雞巴根兒上濃濃密密的長滿了黑又亮的雞巴毛,多年頻繁的使用下整根兒大雞巴
呈現出暗紅色,尤其是雞巴頭兒。看到劉局的雞巴我頓時也明白了為何丁穎會抱
怨,被這樣雄壯的大雞巴連續幾天猛操屁眼兒,任誰也吃不消啊?

  「咋了?」劉局見我吃驚的表情問。

  我愣了一下說:「我……我沒想到,您的雞巴咋這樣大?這麼雄偉?」

  劉局一聽,簡直比喝了蜜還甜,他爽朗的笑著:「哈哈!沒辦法啊!天生的!
絕對是原裝的!就是個頭兒大了點兒!嘿嘿。」

  我急忙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輕柔的捏弄,一邊弄一邊問:「我聽丁穎說您喜
歡操她屁眼兒,是真的?」

  劉局笑著點點頭。

  我說:「那還了得?!您這麼大的雞巴還不把她的屁眼兒操壞了?」

  劉局笑著低頭看著我說:「怕啥?她壞了不是還有你?」

  我忙笑著說:「呦,那我可吃不消,我的屁眼兒比她還小還緊呢,哪能承受
您這麼大的雞巴?」

  劉局笑著說:「不嘗嘗滋味兒你咋知道不行?等會兒我定操你的屁眼兒。」

  我忙說:「那我可得先洗洗屁眼兒,我的屁眼兒啊,臭著呢!」

  劉局一聽,眼睛一亮急道:「你敢!?你敢去洗!操就操你這個臭屁眼兒!」

  我笑著看著他說:「您真壞!」說罷,我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使勁
唆了起來。

  雞巴一入口,我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味道,我暗想:這雞巴指不定多少
日子沒洗過了。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,我賣力的叼弄起來。

  「嗯……嘖嘖嘖嘖嘖嘖嘖……」我把劉局的雞巴唆了得津津有味,柔軟溫潤
的香舌將一口口香唾纏繞在雞巴頭兒和莖上,小嘴兒盡力包容終於讓劉局有了快
感。

  「嘶……不錯!到位!好!」劉局一連喊了幾句,再看大雞巴,已經逐漸有
了硬度。

  「啵!撲棱棱!」好雄偉的場面,粗大雞巴終於完全硬起暴怒似的朝天撅了
起來。我急忙一矮身舔弄起劉局的蛋子兒。

  正在這個時候,門一開丁穎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
  「呦!玩兒上啦?還舔蛋子兒呢!呵呵,浪婊子。」丁穎見我們這個樣子不
禁笑罵道。

  我忙回頭和她對視一眼,丁穎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色似乎還帶著欣喜,她順
手關好門笑著問劉局:「領導,咋樣?我姐這口活兒不錯吧?」

  我在一邊笑罵說:「啥叫『口活兒』啊?你以為咱們是雞啊?」

  丁穎笑著說:「你以為咱們不是啊?咱倆就是倆浪婊子,對吧領導?」

  劉局也沒答話直衝丁穎說:「待會兒你先撅起來!我操你屁眼兒!」

  忽的,丁穎湊近劉局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,只聽劉局吃驚的說:「哦?!
你倆還能幹這個?」

  丁穎浪笑著說:「咋不行?您讓我倆幹啥我倆還能不干?剛我跟您說的那法
咋樣?夠您解悶兒的吧?」

  他倆說著話,我則一心一意的依舊跪在劉局跟前給他叼雞巴,劉局低頭看了
看我然後又看看丁穎,笑著說:「哎呀!我真是有福氣嘍!」

  丁穎在一邊道:「您啊,就享福吧,我們這兩個大美女就便宜您了。」

  停了一下,丁穎又說:「劉局,我剛請示過三姨了。港北那塊地要了。」

  劉局一邊享受著我的服務,一邊點點頭說:「哦……嘶……我就說嘛……腦
子靈活一點兒……行啊……後面的事情先放放,你……嘶……」

  丁穎一見,笑著走到椅子旁迅速將一身的衣服脫掉只穿著黑色的連褲襪和高
跟鞋,她把褲襪褪下來光著屁股撅在了椅子上。

  劉局一見,抽出雞巴衝我說:「你也脫!脫!」

  說著話,他先三下兩下的脫了個精光。

  我急忙站起來迅速脫掉衣服,只穿著白色的連褲襪和高跟笑著走到丁穎旁邊
說:「領導,請……」

  劉局的眼睛裡噴出強烈的慾望,他走到我們身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
向下猛按,我尖叫了一聲順勢兩腿一軟跪了下去。

  「你舔舔她的屁眼兒!」劉局略有些激動的衝我說。

  「啊?」我剛一愣神兒,便被劉局抓著頭髮將臉按進了丁穎的屁股裡。

  「唔……」我只覺得一悶,小嘴兒正對著丁穎的粉色大屁眼兒,急忙伸出香
舌快速的舔了起來。

  「哦!好臭的屁眼兒!」直到舔上了,我這才發覺丁穎的大屁眼兒不是一般
的臭,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兒頂得我頭疼,我甚至懷疑這小婊子是不是今天大便以
後根本沒擦,都給我留著了。柔軟溫潤的香舌飽含香唾,一口口的送進屁眼兒的
深處,直至將丁穎的屁眼兒裡裡外外舔了個乾淨。

  劉局在一邊仔細看著我,一邊調侃道:「操的!這浪婊子!真浪!」

  丁穎笑著在一旁答話說:「您吶就享福吧!我姐啥都能幹!您想咋幹她都行!
您知道她有個外號叫啥?」

  劉局急忙問:「啥?」

  丁穎笑著說:「叫『公共廁所』!哈哈!」

  劉局一聽也笑起來,一邊衝我說:「真的啊?」

  我急忙擡頭輕輕拍了丁穎的屁股一下笑著說:「去你的!劉局您別聽她胡說!
哪有的事兒!……」

  我話音未落就再次被劉局重新把臉按進了丁穎的屁股裡。

  「嗯……哦……屁眼子好爽!哦……」丁穎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哼哼。

  「噯!別動啊!我肚子裡有涼氣兒,先給你來個熱的……」說著話,丁穎微
微一用力,我只覺得她的大屁眼兒猛的向外一翻「咕……」的一聲悶響,整個一
個熱屁盡數放進了我的小嘴兒裡。

  「哈啊……」劉局在一旁看著,大雞巴猛的挺了兩挺!

  丁穎回頭沖劉局飛了個媚眼兒浪著說:「咋樣?我姐不愧『公共廁所』這個
外號吧?嘻嘻!」

  劉局也不答話,伸手將我從丁穎的屁股里拉出來,他見屁眼兒已經被我舔得
黏糊糊的很濕潤了,這才將大雞巴頭兒對準屁眼兒喊了聲:「操你媽的婊子!」

              《第五集完》